北京中學 張懿軒   指導老師 馬  艷           每次出去旅游,我都會用日記的形式記錄下這每一個美妙的瞬間。它是我行走的足跡,更是我成長的見證。   ——2019年8月,青海之行       01 照顧媽媽 在去青海甘肅之前,媽媽對我很是擔心,因為這次爸爸由于工作忙碌去不了,而且媽媽很擔心我會高原反應。幸好這10天,我沒有一點兒高原反應,也學會了不讓媽媽操心,努力幫助媽媽做事。   在火車上,因為媽媽擔心我睡上鋪摔下來,她自己又不敢睡上鋪,所以我和媽媽都睡在下鋪(幸好我倆比較瘦)。在睡覺時,我努力側著睡,然后緊緊地靠著墻,這樣就能給媽媽留出更多的地方。必須讓媽媽睡個好覺,不然她會頭痛。       青海甘肅的酒店很簡陋,媽媽和我都很膽小,總怕進來壞人,于是我總在睡覺前,把桌子、椅子、行李箱都放好頂在門前,這樣即使外面想進來,也推不動。(同行的兩個阿姨的門就真的被陌生人打開過一次,真可怕,幸好沒事兒。)這些桌椅很沉,但我也要使勁搬,因為媽媽搬起來也很費勁。   因為每天的路程比較遠,每天我們都要換酒店,去的天數又多,所以我和媽媽的行李很多、很重。每天我都會在拿好自己行李的時候,幫助媽媽把大行李推到酒店一層交給司機叔叔。不僅如此,我還背著一個包,里面是我和媽媽當天的必需品。   爸爸這次沒去,我就要承擔起照顧媽媽的責任!        02 挑戰自己 同行的四個孩子中,我最小,媽媽夸我是最棒的,因為在挑戰極限時我是第一個成功做到的。   同行的四個媽媽中,我覺得媽媽是最棒的,因為她勇于挑戰自己,她做到了其他媽媽沒有做到的。   在爬卓爾山的時候,一個和我最要好的哥哥因為累只爬到一半就下山了,其實當時我也想放棄,因為我也很累,很曬,而且不敢快爬,怕高原反應。   但媽媽鼓勵我要堅持,而且平時從來爬山最慢或甚至不爬,直接山腳等我們的媽媽也在堅持著。我知道媽媽是在給我動力,只因爸爸此時不在我身邊,媽媽要給我作出表率,她也在挑戰著自己的極限。       最終我和媽媽,還有小軒哥哥的爸爸,我們第一批爬到了山頂,吹著涼爽的風,感受著“一覽眾山小”的美景。   鳴沙山,一個不算太高的沙漠山。本來我們是來滑沙的,但因為早上下了一會兒雨,沒辦法滑了,于是我們決定自己開拓新路爬上去。   山很陡,沙子也比較滑,我們手腳并用,一路前行。我曾偷偷回頭往下看,真的好可怕,但我沒放棄,最終克服恐懼爬到了山頂。   挑戰自己,就會實現很多不可能!       03 真誠地對待每一個人 這次去青海,我們一共有四個家庭,我家、小軒家,還有兩個小軒媽媽同事家。我四年級,小軒哥哥五年級,那兩個哥哥都是初一,我是最小的。  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我都會和媽媽聊一會兒天兒。有一天媽媽突然問我:“有時兩個哥哥強拉著小軒哥哥去玩,沒有叫你,你生氣嗎?”   我想了一會兒對媽媽說:“出來玩是為了高興的,我才不想這些。”媽媽夸我很大度,說真誠地對待別人,別人才會喜歡你,才會把你當成好朋友。       雖然我和小軒最喜歡在一起玩,關系最好,但有時還會出現那種情況,但我總會忍住不高興,追著他們,和他們一起玩,漸漸地我們都成為了好朋友,還相約下次再一起。   去之前,我和媽媽總是說:我最小,三個哥哥都得讓著我。其實友誼是雙方的,都要付出,都要真誠,都要互相幫助。   +10我喜歡

工友朱四   文/王安霞   “朱四殺人了——”   這個消息無異于一個炸雷震在全廠人的心上,犀利的警笛由遠及近,我跟在一窩蜂的人群身后奔跑著擁圍上去,只見朱四從閃著警燈的車上下來,頭發凌亂,眼神驚恐,手腳抖動不停。兩個警察沒有說太多,只是通知廠領導,有個案情需要朱四協助調查。幾經周折得知,原來朱四平時常出入的那段土墻外死了一個收破爛的女人,是被人強暴后掐死,警方尋蹤摸跡就找到了朱四。       朱四是我的一個工友,邋里邋遢,味里吧唧,每天跟水有仇似的,衣服手臉鮮少清洗,一直以來我從沒正兒八經跟他說過話。聽說他來自一個偏遠的山村,當時廠里正缺一個鍋爐工,廠子負責人和他是老鄉,于是隔著三親六姨就把他拉巴來了。   他剛來時背一個破鋪蓋卷,灰頭土臉圪就在廠區一角,唯唯諾諾的樣子很是卑微。有人說,他在家里不受老婆待見,臉上身上經常被撓得一道一道的。只要有人提及此事,朱四便急得面紅耳赤,吭哧結巴地辯解:她——她哪里敢?是——是我不稀罕她呢!邊說邊響亮地擰上一把鼻涕狠狠甩在地上,用力抹在鞋后跟上,好像甩掉的是他的老婆亦或是奚落他的那個人,然后低了頭在眾人的嬉笑聲中急眉楞眼匆匆離開。   有人覺得他可憐,就從家里拿來一些舊衣物給他,他倒好,看到衣服一幅不屑的樣子還把腦袋搖成撥浪鼓,張著一口巨硬的鴨子嘴,說什么屋里有啊衣服也不少呀!待人家尷尬著準備收回了,他又眼疾手快一把扯了去,不由分說在身上比劃,頭也不抬地說:沉不拉幾已經拿來了,哪能再麻煩你拿回去啊,我衣服多也不多這一件吧?那吃嘴不露頭的嘴臉活脫脫把人氣死。            那時生活條件不比現在,人們洗澡都要買票到公共浴室,哪個廠子有個澡堂就是令人羨慕的大福利。澡堂一禮拜開放兩次,尤其到了冬季,天寒地凍的能去熱氣騰騰的澡池子齜牙咧嘴地泡個熱水澡,再把皮肉搓成沒毛的小麻雀一樣紅,那大概是世上最舒服的享受了吧?所以只要是那兩天,廠里像過節似的熱鬧非凡。工友們拎著大包小包,拖家帶口,呼朋引伴,浩浩蕩蕩,聚集著前來洗澡。要是碰到熟人,隔一條大馬路就扯著嗓子喊,“洗澡去吧——”語調里難以抑制的優越感油然而生。那兩天,朱四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香餑餑,誰見了他都拉著近乎格外親熱:朱四,把水弄得熱一點啊;朱四,把爐子打點好啊,趕明我再給你件棉襖……被鋪天蓋地的熱情生生滋潤著的朱四如雨后春筍般展現勃勃生機,他“刺拉”拉開鍋爐火門,甩開膀子使出那股子蠻勁兒,一鍬接一鍬往爐膛里猛扔著碳塊,火紅的碳屑從爐口濺射,如同一窩黑暗里飛舞的螢蟲。他滿臉淌汗,用黑手不住抹著,臉上七道八道活脫脫戲臺上的大花臉,眼睛卻亮如辰星……他無言地接受著命運的捉弄,自顧自賣力活著,卻依然心存感恩,即使面對別人施舍的一件舊衣物。在滿地灰塵黑煤堆積的鍋爐房,他渾身上下閃爍著與生活不相匹配的憧憬和向往……   瞬間的尊重讓他熱血沸騰,受寵若驚,一下膨脹得找不到北了!他胸脯直直挺起,腳步邁得超大,傲視著追逐在他身后的人,平時閃躲著從不與人對視的小眼睛,閃爍出一絲狡詐的竊喜。他有點賊眉鼠眼,觀察到誰的表情更急切或者更溫和,就虛張聲勢地鼓脹他平時怯弱的鼠膽,躍躍欲試;他嘗試著踅磨到一個自認為合適的人面前,用別人曾取笑他的口吻試探性發問:老婆咋不來呢?不理他還好,若一搭訕,完了,他馬上得寸進尺:孩子長得咋不像你呢?急著去洗澡的人沒空跟他磨牙,只當沒聽著。有人則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,當然罵他的人后果自負,洗澡時忍受水溫的變化無常那是肯定的。                一年四季,沒人見朱四穿過一件像樣衣服,也沒人見他正兒八經吃過一頓飯。每當看他雙手端著個臟兮兮的綠搪瓷飯盆窸窣竄過,就稀罕他這樣居然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呢。天氣剛熱,朱四就光了膀子、光了腳,趿個拖鞋片濟公活佛般來來去去。他走路極快,經常溜著墻跟走,聽說是想逮野兔打牙祭。那天,大伙下班到伙房邊騎車,大老遠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燒糊氣味,眼看一團黑煙打伙房門窗洶涌直上,跑近一看,原來朱四果真逮到了一只野兔。不過放鍋里燉的時間太長,別說兔肉恭讓給了火神爺,一個好端端的鋁鍋也只剩下兩個耳朵。聞風而來的朱四手里拎著兩只吱喳亂叫的麻雀,焦躁地踱在爐前急眉臊臉地抓著腦袋,嘴里一個勁喃喃:可惜了我的肉,可惜了我的肉......大伙兒打趣道:你手里的麻雀可沒鍋煮了,咋辦啊?朱四瞪著兩只小眼睛認真答復:可以包了黃泥埋土坑里燒著吃啊!   每月開了工資,朱四總要去附近菜場批發一尿素袋子茄子白菜,背了鼓囊囊的袋子歡喜而去。第二天,又霜打茄子樣哭喪而歸。剛從家回來的幾天,他都是愁容滿面,老遠看著你,眼里充滿期待,總想靠近給你嘮嘮心里話。我們都嫌他臟,一般沒人肯聽,可有時他可不管你想不想聽,盡直往你身邊一蹲便自顧自絮叨:我每月的錢舍不得花都交給了老婆,回家了她不給做飯,還和村里某人私通。邊說邊擼起袖子衣服展示他身上被抓撓的新傷舊痕。說起孩子他還是很炫耀的:大女兒在邯鄲給人做保姆,小女兒還在上學。他說有次跑去看大女兒,怕給孩子丟人沒敢進門,就在門口打個電話,閨女出來跟他去街買了新衣服,還下館子吃了飯。他的那些話用心聽的沒幾個,日后拿來取笑他倒很有可能。   朱四經常呆坐一角,順手扯上一根青草咀嚼著,目光空蕩蕩伸向遠方,或又沿著瓦礫叢生的墻角急促遠去……他如一只夾緊尾巴的狗,孤單獨行,從不在意命運的刻薄,他只是竭盡地躲閃,躲閃與生俱來的冷嘲熱諷,他只想守自己的一畝三分地,如此生,如此活,便好。       “屋漏偏逢連陰雨,船遲又遇打頭風”,老天似乎就是要欺負老實人。那天,當已回家的朱四又坐著警車突然返回,我們面面相覷,朱四真的殺人了?!下車的朱四無力靠著車門,雙腿打顫,緊張得說不出話,無助的眼神急切望向我們……朱四被帶走兩天了,廠區上空烏云密布,凝滯般沉重,廠里人心浮動,眾說紛紜,有的人都不敢來上夜班了。難道我們平時跟一個殺人犯一起工作?不可能吧,朱四怎會是那種人!我們心存疑慮斷然難信。總以為平時除了我觀察朱四多一點,不會有人注意他了,然而警察的涉入說明我錯了,正所謂“天網恢恢,疏而不漏”吧。其實,在成長道路上,每每這種的自以為是被赫然打翻,都令我的內心生出強烈的震懾,除了揭示自身認知的淺顯稚嫩,我越來越相信生活就像一個隨心所欲的長舌婦,指不定會給你引來什么樣的是非禍福。   終于,朱四被放回來了。   幾天不見,他面容憔瘁,胡子拉碴,歪坐于廠子一角,前幾天走時買的菜滾落一地,散發出腐爛的味道。他瑟縮著,口中喃喃自語:看,不是我吧,咱不是那號人……有人上前拍拍朱四的頭,跟他開玩笑:還不一定呢,說不好今晚還要來拘你呢。朱四一個機靈騰地坐起,回過神來又一屁股跌坐在地,瞪大眼睛驚恐萬狀,神經質般擺著手掌說:這話不能亂說啊!不是俺,不是俺,他們驗我血了,咱哪能干那不是人的事啊——   遠遠地看著他的驚慌失措,突然為他心痛,為朱四不是殺人犯,為朱四遭遇的可憐不公,更為他不枉我們對他的這份信任……     那件事,仿佛直接印證了朱四的善良,讓我們真正認識了他,走近了他,并接納了他,他終于成為了我們中的一員,更像是我們的兄弟了。 作者簡介   王安霞,河北省邯鄲武安市人,酷愛讀書寫作,偶有文章發表。無門無派,無章無法,為我達者皆為我師。喜歡運動、旅游、爬山,并將其中感悟訴諸于文字,只為心清靈凈,自由飛翔。 +10我喜歡

雨   夜 文/王海南(安徽)         夏夜,幾道月光透過窗戶細細地縫隙,照射在二蛋的床上,像幾條發情的蛇,緊緊地纏繞著他。二蛋掙著眼睛,穿不透這漫漫夜的黑。       二蛋不知怎地,今天晚上就是睡不著覺,他強迫自己數數,可從一數到九百七十七,九百九十九時,還是沒有進入了夢想……       同一個夜,同一個屋子,二蛋的嫂子小玉睡在另一張床上,也徹夜失眠了……       大蛋過罷年就出去外出打工,丟下她一個人在家……       小王既要照顧不滿兩歲的兒子,還要侍候著癱瘓多年的婆婆。       小玉白天忙忙碌碌,日子很好打發,可一到晚上,就渾身不自在起來。       歡娛嫌夜短,寂寞覺夜長。夜里,她最不能聽到家里喂養的那只母貓煽情地叫,還有西屋二蛋響亮的打呼嚕聲,讓她胸口有點堵,心里十分煩躁。       二蛋比哥哥大蛋小兩歲,已二十出頭,長得人高馬大,有一身笨力氣。        家里的重活不讓小玉伸一下手,小玉一見到二蛋干活時,渾身裸露的肌肉,不由得又想起了大蛋。她在心里暗暗地罵道:”你這個木頭,就知道在外拼命地掙錢,半年連個影也看不見……”       又是一個悶熱煩躁的夏夜,沒有了月亮,幾道雷鳴電閃,下起了大雨。雷一個接一個打,屋里被照射地如同白晝。       二蛋,二蛋!我怕!我怕,!二蛋在兩個雷之間喘氣的機會,聽到了嫂子的聲音。        屋里漆黑一片,一下子又靜了下來。二蛋攝手攝腳地摸到了東屋,小聲喊道:“嫂子,嫂子,不用怕…… ”        一聲巨雷劃破了整個夜空,一道閃電把二蛋暴露在小玉面前,小玉望著二蛋只穿一個褲叉,正站在自己的床前……       小玉又想起了大蛋。       雷一個接著一個,風也刮了起來,一場暴雨即將到來……   +10我喜歡

跳 閘(小小說)   文/謝祥海   晚上11點,家中忽然跳閘,回南天以為再打上去就好了,誰知道打了幾次依然打不上去,打一次冒一次火花,還“嘣”的一聲響,嚇呆了在一邊望著的女兒。        無奈,關門,進家。   坐在沙發上,瞅著手機還有百分之二十電量的提示,想著近段正看上癮的《三國演義》,還有……,真不敢想象手機黑屏,今晚如何入睡?    煩躁,懊惱,嘆氣。          黑黑的屋子,望著,想著,想著,望著,也奇怪,一陣子下來,身子慢慢開始舒緩,安靜的感覺如此美妙,整個身體瞬間松弛。忽然好想就這樣躺下去睡一覺,該多么舒服,好久沒這種強烈的“打瞌睡”了。               “不是有水電師傅電話嘛,試問看看呀”,妻子受不了這種黑麻麻的壓抑感,從臥室跑出來大聲催促,我從半個夢鄉之中醒來。    疫情期間,又這么晚,實在不好打擾人家。拿著手機在手機打轉。   “嘟!”手機還剩百分之十電量提示,沒辦法,再不打一會兒想打都沒辦法了。   硬著頭皮打過去,水電師傅在優美的鈴聲中驚醒起來接電話。驚喜,他答應過來看看,不錯,非常敬業。   專業就是不一樣,難怪人家都說水電師傅電線水管隨便摸,哪怕電線通電,水管噴水,三下五除二,好了。    光明,開心,興奮。    這種感覺太幸福了,可這種幸福感在手機充電到百分之三十的時候,卻頓時消失了。    幸福有時很簡單,就看心態如何擺,而煩惱常常是自擾。  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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